季冬至只是闭上了眼睛，并不打算回答。

“好吧，你不回答就算了，我活在这世上也就你一个指望，你就使劲折腾自己吧，折腾没了我也跟着好解脱。”话语虽然狠辣，但心里比谁都难受，她什么事都自以为为着他着想，可每每都适得其反，以前那件事是这样，现在也是。

季冬至仍旧闭目不说话。

他住院的这几天，徐玉琴日日都来医院陪他坐一阵，他对她的态度也好了一些。出院之后，季冬至也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，终于不再放纵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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庞振东前一阵被派出去公干，一回到A市就听说好友进了医院，他也不耽搁，很快就过来看季冬至。这时的季冬至已经好了一些，并不如之前那段时间看着那样糟，所以庞振东心里的担心也减少了很多。

“你是因为毓宁突然消失才这样的吗？”以前庞振东没有想过他对钟毓宁的感情，不是他神经粗，而是他根本没将事情往这个方向想过，经历了庞萌的事，他也看清了很久之前没有看到的事。

“没事了，我不想再提她。”经过了这次事后，他发现不管自己成什么样，对她也不会有任何影响，他除了等待不能做任何事。

庞振东还以为他是真的被伤的厉害了，叹了口气道：“本来我还想说我刚好认识几个在不同国家的大使馆工作的朋友，可以帮你查查有没有毓宁办理手续的记录，现在听你这么说我看是没有必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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