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续整晚，柏渊闭了闭眼，轻声道：“麻烦你了。”

“这是应该做的。”

沈亦舟微微，将通讯器的屏幕递到柏渊的面前。柏渊将屏幕解锁，看到的是来自于埃尔加老边的消息，柏渊将要回复的内容告诉了沈亦舟，后者立刻认认真真打字点了发送。当他要将通讯器放回原处时，柏渊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
“少将？”沈亦舟疑惑叫了声。

“麻烦你再帮回复条，”柏渊顿了顿，咳嗽了两声，哑着声音道，“告诉叶泽，就说日后回去，到时候再见面。”

“。”沈亦舟点头，直接给叶泽回复了过去。

柏渊的通讯器是军事部秘密制作的，靠智能化识别系统来辨别是否应该将信息呈现给观看者。因此就算柏渊对沈亦舟心存芥蒂，将通讯器交给他翻看也并没有什么，无论是同埃尔加老还是与叶泽的对话，除了柏渊其他人都无法看到。

过了阵，柏渊才勉翻过了身来。但仍然需要侧着身躺着，处只要轻微挤压便剧痛无比。

他的脸也比之前了些，沈亦舟站起来，细心帮柏渊盖被，然后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。

柏渊闭着眼，思绪慢慢放空，也渐渐睡了过去。

*

叶泽回到斯特尔之后的日直很平静，直到校方将他送到医院。

叶忍突发心脏病，被送往手术室内。即便科技已经足够发达，但是人类仍然是脆弱的。当手术结束，叶忍被两个机器人护士推入病房之中，叶泽再次了无力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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