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，既然你夜敢独自来见我，定不是为了恩怨往事。据我所知，这把剑以前是楚行之，可我没想到你对沈霜照疼至此，就连亡夫唯留给你剑都送给她了。”赵越瑶话语里充满了嘲讽，“你对小徒弟如此，只是因为她张脸吗？”

沈婉蓉蹙眉，驳斥道:“我与霜儿情分如何，不需要你来评说。”沈霜照由她手抚养，十余年来，她们之间堪比母女。

赵越瑶啧啧感叹:“我是没有资格评说，不过——”她故意拖了尾音，“从往后我怕你是再也瞧不见她张如似玉小脸了。”

“你对她做了什么？”沈婉蓉剑刃划到了她脖颈上。

赵越瑶毫无惧意，从容淡定地用手指夹住了剑刃，指间用力沈婉蓉剑瞬间碎成了几块。

沈婉蓉眼都不抬，心里只挂念着沈霜照:“赵越瑶，你究竟把霜儿怎么样了？”

“想见她吗？”赵越瑶站直身，眼笑意瞥向她，“我猜是想。兰心，你去把人带过来。”

兰心咬咬唇，却始终不迈动脚步。赵越瑶急躁起来，提声音:“兰心！”

兰心不再迟疑，赶紧走过来在赵越瑶耳边低语。赵越瑶听后眉头纠得紧紧，她压低声音又对兰心嘱咐了几句。兰心头，急匆匆地离开了。

赵越瑶:“不如这样吧，我们来做个约定。你若是能赢过我，我便放了沈霜照；你若是输给了我，就休怪我心狠无情。”

沈婉蓉沉思片刻:“言为定。”

“去河边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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