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了望，然后毫不犹豫进了河。

“沈霜照！！”凌烟大惊，“你这是什么？”

沈霜照从水面上露头来，此时她早已全身湿透:“凌姑娘，很遗憾我不能送你到青城。既然我答应过你要听你话，我只能这样了。”日河水分外刺骨，沈霜照忍住寒意，“你多多保重。待你与些人离去后，我再回水澜城去。”

凌烟眼眶热，动了动唇却说不个字来，惟有不住头。

撑船老汉听了她们对话，他也瞧见了青城岸边些拿刀持剑人，光是阵势就令人害怕。他又想起日凌烟给他锭银子，心恐惧更甚。老汉企图调转船头回水澜城，远离是非。

沈霜照很快发现了老汉意图，她问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？”

老汉说:“我可不愿与青城官兵结梁子，你们要是想过河，自个儿游过去吧。”

沈霜照瞪着他，冷声道:“我问你，你究竟载不载她过河？”

“不载了，不载了！”老汉固执回答。

沈霜照冷笑，抽落在船上剑，指向老汉:“不载是吗？留你也没什么用了，不如送你去喂河里鱼。”

这老汉吓呆了，突然就认了沈霜照是三年前传说刺杀赵越瑶人。心里认定她是个心狠手辣主儿，连声求道:“饶命，姑娘饶命啊！”

“你还过河吗？”

“过！自然是过！”

沈霜照这才收回剑:“你生送这位姑娘过去，我在这儿看着，你若是敢耍花招，我马上要你命！”

老汉连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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